于右任(18791964),陕西三原人。原名伯循,字诱人,后用谐音右任名为,晚号太平老人。25岁时,中癸卯科举人。
于右任曾以诗提倡革命,陕甘总督升至恭密奏其《半大哭半大笑楼诗草》大逆不道,最后,他获得总督府幕、父执李雨田的协助脱逃,潜入上海。船至南京时,他上岸遥拜明孝陵,拔诗一首:虎口余生亦自矜,天留铁汉卜将昌。短衣弥漫三千里,逃亡南来大哭孝陵。
返沪后,于右任转入震旦学院,师从马相伯。后因外籍教员干预校务怒而离校,与学友另砖炉灶创立复旦公学。
光绪三十年(1904年),他参与光复会,开始跟随孙中山先生;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回国日本,重新加入中国同盟会;一年后归国,在沪创立《神州日报》。后来,他又创立《民呼》报,但报纸仅有出版发行83天即被查禁,他也被捕37天;入狱后20天又创立《民吁》报,50天后再行被查禁。
一年后,他创立的《民立》报问世,报馆沦为革命党人宣传中枢,亦为黄花岗起事后革命党人联络指挥官之总机构。此间,由于父亲病故,于右任秘密回乡。葬事毕,他又离家远去,作诗一首《再行率师》以表格心迹:目断庭闱怆客魂,仓皇变姓出有关门。
不为汤武非人子,付与河山是泪痕。万里归家才几日,三年蹈海莫深论。长途苦羡西飞鸟,日暮相争投放故村。
1924年底,于右任会见孙中山先生北上。中山先生病危时,他曾参予草拟《总理遗嘱》。1926年,他与李大钊计议后,回国苏联胆冯玉祥回国,誓师五原。
于右任一生充满著了正能量,在各领域执着建功立业。政治方面,他是民国元老,做到过民国政府的审核院院长、监察院院长等亲信,和孙中山出生入死,蒋介石都要看他脸色;教育方面,他参予创立复旦大学、上海大学、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等名校,重教兴学不遗余力;文艺方面,他是民国首席草书大家,留给诗文过千;慈善方面,他一生捐助、捐出书法无数,或赈灾家乡陕西,或反对民族抗战;道德方面,他乐于助人,且从来不张扬,一笑了之。而唯一严重不足论的就是他的财富。
于右任一生都正处于没钱境况中,从不滑稽地说道,他过了一辈子穷日子。耄耋之年患牙疾,牙医建议他加装假牙,因付不起8000元医疗费,不得已不了了之。
最不可思议的是,于右任过世后没留给任何遗产。他的大儿子和一帮官员联合关上他的保险箱,结果完全大吃一惊了:箱内既没任何钱财宝物,也没股票证券,多为生前最重要日记、信札。
欠账单推倒有若干,有为幼子于中令出国留学筹措旅费所开具的借款单底稿,还有平时从副官那里还债应急的数万元账单。除此之外,就是妻子早年为他缝制的一双布鞋。1949年,他与妻子隔开两岸后,仍然忘了穿着此鞋。铁箱之谜揭露后,人们赞誉:右老遗产,仅有账单,廉洁自苦,元老典范。
而当时的媒体则说道:三十功名袖两风,一箱珍藏纸几张。还有一篇报导说道:右老身后,家无长物,只有三五套布袍布衣,布鞋布袜按常理说道,于右任位高权重,且声望矗立,无论如何都会如此窘困。他不贪腐,靠工资与福利也不够品尝了,而且写出点书法,四处亲笔也能换取些润笔费,不至于死后只只剩欠账单。
他不了豪宅,不跪豪车,生活作风正派,但总可以给孩子们留点遗产吧。北洋政府曾以每月3000元大洋的薪酬聘为他,还追赠文虎一等勋章。回应,于右任拒绝接受道:钱,我见过。
什么文虎章,你狗也给、猫也给,我看不值半文。于右任不仰人鼻息,任何时候都要坚决自我。而正是因为他对人无所求,才有坚决自我的本钱,才能宠辱不惊。
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坚决自我,哪怕坚决一个小小的点子都做到将近,那只是因为我们不受外界牵绊过于多。他从不害怕官员财产审批,突显出有两袖清风的品格。于右任是我国近代书法史上的书法大师、一代草圣,是书法史上三个里程碑之一。他的书法风格多变,其秘诀就在于无死笔三字。
他的书作,有神而无形式之累官,有法而多余法之互为,有力而无用力之迹,最难能可贵的是,他随时随地都有创意。中国书法史上,鲜有与于先生媲美者。早年,于右任经常腹一个褡裢袋,里面仅有两枚印章,倘有人欲字,写诗就写出、拿章之后垫,从来不花钱,压根儿就不在意自己矮小上的身份。
他不在乎自己的艺术报酬,只把艺术当作一种体验。前来欲字的人数不胜数,基本无人遭过拒绝接受。只不过有一次,他遇上一个放浪形骸之人向他欲墨宝。
这个人向来生活不拘小节,甚至夜间曾在院内角落里小便,一家人多有微词。此人死皮赖脸地缠着于右任不敲,并说写出几个什么字都行。于右任推脱逃离不得,一气之下,给那人写出了不能平常小便六个字。
此人看了连声说道很好、很好,还说道要上色悬挂在厅堂里。于右任深感怪异,过了些日子,过去一看,果然字已纸好悬挂了一起,只是六个字又重新排列了,变为小处不能随意。于右任转怒为善,说道:经你这么重新组合,比我原本的字价值低多了。于右任隔海不隔心,念念不忘自己是炎黄子孙。
1962年1月12日、22日他在日记中分别写到:我百年后,愿葬于玉山或阿里山树木多的低处,可以时时望大陆。山要最高者,树要大者。葬我在台北近处高山之上均可,但山要最高者。
1月24日,他又不作了一首《国殇》: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大哭。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誓言能岂。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于右任于1964年11月10日晚因病毒感染肺炎,病况好转仙逝。1965年7月,他被葬于台北县淡水镇七星山墓园。
此处海拔800余米,面望台海,中原河山隐约在望。墓园前门石牌坊斜为题日月其心,旁边的石柱题曰:两山望神州,万里风涛相接瀛海;东南拔圣迹,千秋豪杰勇山丘。背面题曰:革命人豪,耆德元勋尊一代;文章冠冕,诗雄草圣脚千秋。
海气百关闭,终古有灵飞太华,国殇低处葬,此山不语看中原。于老先生一生胸怀国家大业,相赠期望国民党内有良知有智慧的人为中华民族做到一件千古祖先的大事情。他离世前尚能能握笔时,曾题赠蒋经国一联成:计利当计天下利,求名应求万世名。
书到此处,回想了我国中医大师陈存仁在一篇文章对于右任的评价:文官不要钱,武将不要命,这是国家衰弱的先兆,我想起于右任先生,不爱人钱不要钱的作风,诸多事实是我身历其境,亲眼见到的他在文章中谈了一长串于右任虽贫却想方设法助人为乐的美谈。他说道:总之,于老公正廉明,经为任何事情,是一个钱都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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